🥟琳琳原上草🍣

霍格沃茨拉文克劳2001级学姐,前麻瓜研究协会会员。请谨慎关注,这个人除了露中露其他什么都敢嗑,天雷苏露异体。没死。三次忙。多踢几脚就出来了。我个人行为与嗑的cp无关。

22.幽篁私语寄广寒

回到幽篁苑,本田菊看到银杏依旧在门外站着,显然王耀还没有回来,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了,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辰了,再不回来就得去刑部大牢领人了。

正当本田菊要提着灯笼去大门外等着的时候,王耀一个人从外面回来了,怀里似乎还揣着什么东西。

银杏赶忙迎了上去,担忧地说:“大少爷您去哪里了?少夫人担心了一晚上了。”

王耀自知理亏,低着头走到本田菊面前,“对……对不起,菊。”

看到王耀总算平安地回来了,本田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搀扶着他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王耀兴冲冲地脱掉了外衫,胸前的衣服里像是藏着什么东西,他慢慢把隔寒的棉袍衣襟打开,“菊,我和……和梅梅去……去北大街玩了,给……给你带……带了好吃的豆……豆沙饼……”

本田菊不明白,一个豆沙饼而已,王耀为什么要贴身放着呢?总不是为了防止被偷走吧?

王耀小心翼翼地把包着豆沙饼的油纸袋从怀里取了出来递到了本田菊的手里,“刚……刚出锅的,梅……梅梅说趁热才好……好吃,我怕它在路……路上凉了,就揣着带回……回来了。”

本田菊接过纸袋,看到里面金黄酥脆的豆沙饼还在冒着热气,拿在手里还微微有些烫手,他在饼的边缘试探地咬了一口,豆沙的甜味马上充满了他的唇舌间。“谢谢耀君,很好吃。”

王耀听到本田菊说豆沙饼好吃,满足地笑了。

本田菊拿着豆沙饼让王耀也咬了一口,从北大街到这里有很长的一段路,到了这里豆沙饼还带着微烫的热度,可见王耀把它揣起来的时候应该是出锅没多久。本田菊不安地把手中的豆沙饼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把王耀拉到了灯下轻轻拉开了他内衣的衣襟,看到他的胸口一片通红,隐隐冒出了几粒水泡。他顿时感觉到嘴里嚼了一半的豆沙饼有些咽不下去了,被这样烫了一路王耀都没有把它取出来,这得需要多大的耐力。

王耀看到本田菊把豆沙饼放到了一边不吃了有些奇怪,“菊,趁……趁热吃,凉……凉了就不……不好吃了……”

本田菊看着王耀浑然不觉的样子,心不由抽成一团,他几乎是在恳求地说:“请耀君以后不要再为在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王耀疑惑地歪着头,有些不明白本田菊这句话的含义,他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不好吃,没……没关系的……菊不用勉强。”

本田菊拉着王耀的一只手把他带到卧室的妆台前,示意他看看镜子里自己的胸口。

王耀这才看到自己的胸口被烫伤了,他一路上是感觉到胸口疼痛难忍,但他咬牙坚持住了,没想到竟然被烫伤了。

本田菊从妆台的抽屉里翻腾出了烫伤膏,用指尖抠出一点轻轻涂在王耀的伤处。

王耀发现本田菊一脸严肃且一言不发,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心虚地低下了头。待本田菊为他涂好药,他重又拿起了豆沙饼想要给他,但又怕他生气,反反复复地拿起又放下,放下再拿起,终于,他放弃了,把它放到了桌上耷拉着头走了。

本田菊收拾好烫伤膏,回头却发现王耀不见了,他拿着豆沙饼走出了屋子,看到王耀一个人背对着门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

清冷的夜风吹得王耀鼻子里有些酸痛,因为他此刻很想哭但是因为答应过本田菊不会轻易掉眼泪便努力忍着,努力抽了抽鼻子想阻止住想哭的冲动,并没有意识到本田菊正朝他走来。王耀趴在膝盖上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扪心自问他是真的很想为本田菊做些什么,能被他需要着那就再好不过了,但好像总是会事与愿违。

“耀君,”本田菊走到王耀身边,挨着他的坐下,“抱歉,在下刚刚语气重了些。”

“没……没事。”王耀低着头,“是我不好,总惹……惹菊生……生气,还总强……强迫菊收……收下不……不喜欢的东……东西。其……其实我也不……不知道为……为什么看到好……好的东西就……就想送给菊。”

本田菊明白了这便是症结所在,他不想接受王耀的礼物是因为王耀的礼物每一份都很贵重。原本为了四十两就把自己嫁进王家就让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亦不想再接受任何王家的东西。而王耀呢?他深知自身带着缺陷,也知道自己“糟践”了一个无辜的人,只有把所有他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心里才踏实。

“能被耀君珍视就已经是在下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了。”本田菊微笑着说,即便以后他会离开,这件礼物他也会铭记一辈子。

次日一早,王黯从一片狼藉的床上醒来,本田葵披着一条毯子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上。看着眼前少年衣不蔽体的样子,王黯顿时清醒了许多,他赶忙坐起身来。

“您睡得可好?”本田葵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人。

“啊……我睡眠一向很好。”王黯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脑海中逐渐回忆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要是事先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贸然地与他欢好。

“小生又不需要您负责,您不必道歉。”本田葵一副无所谓地表情,这种事在民风保守的华夏国难得一见但是在东瀛可是司空见惯了,而且他也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随意挑选伴侣了,尤其是他这种身份,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一天换一个。“说起来小生还不知道您的名字。”本田葵敛了敛被子。

“我啊?我叫王黯。”王黯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素色的罗帐。

“哦?小生还以为您是西域人。”本田葵轻笑道,他也多多少少注意到王黯的样貌并不是那种很纯粹的华夏国面孔,这些都可以从眉骨和眼窝隐约看出。

“我母亲是楼兰人。”王黯看到本田葵一直在盯着他的脸看多半猜出了他的疑惑,“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小生是做生意的。”本田葵轻描淡写地说,显然他也没指望王黯会相信他,索性就随口敷衍了一句。

王黯自幼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从小到大见过的生意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本田葵这答案糊弄糊弄别人兴许还行。“我看你这一身戾气不像做生意的,倒像是菜市口砍人脑袋的刽子手。”

“您说的也没错,小生是得靠杀人才能活着。”本田葵在东瀛手握三千精兵,当然,有的时候遇到一些小“麻烦”也会需要他亲自出马解决。

“那你来华夏国也是杀人的?”王黯枕着自己的手腕问道。

“知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本田葵冷冷一笑,“找到小生需要的东西,小生自然就会回去。您若执意不肯告诉小生,那小生有的是办法让您说出来。”

“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你是什么人之前,你就乖乖留在这里吧。”王黯起身穿衣,忽然想起本田葵的衣服都湿透了,需要让阿依娜拿去洗干净。想来想去只有前些日子给下人们做新衣多出来几件,一会儿瞧瞧有没有本田葵能穿的尺寸。

本田葵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轻狂的王黯,“并非小生口出狂言,您这里就算是铁桶,小生也可来去自如。”

“爷不给你准备衣服,你有能耐光着身子跑吧。”王黯戏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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